传奇狼族 传奇十大家族都哪去了
我至今还记得小时候窝在外婆家炕头上，听她讲起那些关于狼族的故事。煤油灯的光晕在墙上跳动，像是那些古老的魂灵还未走远。她说，那些狼啊，通人性，晓天时，是一个个家族的守护神。可如今，我站在钢筋水泥的丛林里，望着灰蒙蒙的天，不禁想问：那些曾经叱咤风云的传奇十大家族，他们到底都去哪了？
你得知道，这些家族可不是寻常百姓家。他们像隐没在山林深处的古树，根系盘错，枝叶参天。北方的“雪原银痕”，据说他们的族人能在暴风雪中嗅到三十里外的生机，眼睛是琥珀色的，看你的那一眼，能让你从头顶凉到脚心。南方的“月影流踪”就更神了，传说他们不与外人通婚，血脉里流淌着月亮的秘密，行走无声，真如影子一般。我小时候总幻想能遇见他们的一员，那该多酷啊！
可现实呢？现实是推土机的轰鸣，是地图上不断消失的古老地名。
前些年，我因工作缘故路过一个据说曾是“赤焰爪”家族活动过的山谷。导航上显示这里是一片待开发的旅游区。我下了车，踩着新铺的柏油路往里走，两旁是千篇一律的仿古建筑，卖着全国景区都有的小商品。空气中弥漫着油炸和香精的味道，哪还有半分传说中的灼热与野性？我问一个本地老人，还知不知道“赤焰爪”的事儿。他眯着眼，用浓重的口音说：“啥爪子？娃娃，买点山货不？自家晒的，便宜哩！”
那一刻，我心里头真是说不出的怅惘。一个家族的传奇，敌不过一包二十块钱的土特产。他们的历史，他们的骄傲，就这么轻飘飘地消散在商业化的风里了。你说，是他们抛弃了我们，还是我们这喧闹的世界，再也容不下那些需要静心倾听的故事了？
当然，也不是所有痕迹都抹得这么干净。有些家族，选择了另一条路。比如“寂默聆听者”，他们或许是最聪明的。我认识一位研究民俗学的朋友，他告诉我，这个家族的后人早已融入现代生活，他们或许就是你身边那个沉默寡言的程序员，或是图书馆里那个眼神特别专注的管理员。他们的“聆听”本能，从与万兽沟通，转化成了与数据、与人心微妙情绪的打交道。传奇没有消失，只是换了一副模样，在这个新时代里继续潜伏、生长着。这听起来，是不是比彻底灭绝多了点希望？
还有一些，则成了真正的传说，只活在老人的歌谣和某些固执的信仰里。“北风驭者”成了越野车队的名字，“石壁烙印”的图腾被印在了潮牌T恤上。你说这是悲哀吗？或许是。但换个角度看，这何尝不是一种另类的永生？他们的精神，以一种他们先祖绝对想不到的方式，在年轻人中间传递着。我倒是觉得，这比硬邦邦地摆在博物馆的玻璃柜里，要生动得多。
所以你看，你问我传奇十大家族都哪去了？我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案。他们像雾气一样，你看得见时，它庞大、神秘，无处不在；太阳一出来，它就散了，好像从未来过。但你若仔细感受，空气里的那份潮湿，叶片上的那颗露水，都在提醒你，它确实存在过。
也许，他们哪儿也没去。只是我们走得太快，太吵，忘了该如何去看见，如何去倾听。当最后一盏煤油灯熄灭，最后一个会讲古的老人睡去，传奇便真的成了书里冰冷的铅字。想到这里，我忽然格外怀念外婆家那个跳动着光影的墙，和那个对世界万物还充满敬畏的自己。